“歼10之父”——宋文骢院士(注:宋文骢是歼10的总设计师;杨伟是双座教练型歼10B的总设计师,并为数字电传控制系统作出杰出贡献。)
1986年,56岁的宋文骢被国防科工委任命为国家重点型号飞机总设计师,此后的20多年,他为了我国新型歼击机的研制殚精竭虑,呕心沥血。在他四十多年的航空生涯中,总是不畏艰难,大胆创新,努力抢占航空科技发展的制高点,以满腔的报国热情,施展着航空建设的蓝图,让战斗之鹰在蓝天中展翅翱翔。
记者:我们知道,您担任了多款新型飞机的设计总师,当您亲自严格把关设计生产的飞机在蓝天中翱翔的时候,您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呢?
宋文骢:歼-7某改进型、新型飞机两次首飞时,我的心情是不同的。歼-7某改进型首飞时,我的心情非常紧张,担心起落架或什么地方会出现问题,两眼紧紧盯着飞机不敢移动。新型飞机首飞的时候,心情非常激动但并不紧张。按理说新型飞机采用了新布局、新系统、新成品、新技术等等,难度大得多,但因为我知道我们的方案时先进的,设计是严密的,技术是过硬的,元器件、子系统都进行了自上而下的综合,进行了反复的地面试验。
记者:在新机研制过程中您积极地推荐新式气动布局方案,这有什么意义吗?宋文骢:鸭式布局是我们和国外同步开始研究地,当年搞歼-9型战机无水平尾翼方案的时候,我们就提出了鸭式无尾布局。60年代,美国开始研究利用脱体涡来增加飞机升力。我们在歼-9战机上进行了试验。为了新型战斗机的布局方案,我们做了很多试验,在确定方案前,风洞就吹了上万次。我国新型战机的外形设计和气动布局完全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,没有借助国外的力量,这一点我觉得很骄傲,很自豪。
我国在1960年代发展的歼9,这是采用鸭式布局的方案。
所以,那些认为歼10是以色列“狮”翻版的说法是多么的可笑。
记者:我们了解到有一次,新型飞机第一次顺利完成了过声速飞行,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,但是您却认为并不理想,决定再对新机进行多方面的修改,您是否在任何细节上都坚持最好的品质保障呢?
宋文聪:是,我觉得一个庞大的工程不仅要关注整体,更要注意解决每一个局部的关键技术问题。作为总设计师,我也要考虑地更深远些。可能有些人会认为一些模具和零件要报废,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,但我们作为飞机的设计者,必须每时每刻都打硬战,我们交出的必须是一个完整的没有质疑的答案,这样才算完成了自己的责任。